英国服装界未免太过势利了
生意社12月2日讯 不久前,吕拉·巴特利公司被迫停业,无法交付其2010春夏季订货,这是一个多大的耻辱啊。
Style网曾大肆宣传:“上几季每一款服装都绚丽多彩、花朵印花、饰以缎带,或者加上不同的流行褶皱。而这一季她的服装变得简单,带有上世纪60年代礼拜服的风格。”
注意,这是我援引的Style网对吕拉最后一个发布秀的热烈赞扬。我请求要一张其发布秀的入场券,但被告知不欢迎我。
甚至在全球经济危机期间,设计师、时尚媒体和公关仍然非常重视一个品牌有多酷,无论皮格茜·盖尔多夫和艾里珊·钟是否被安排在前排就坐,无论是哪个DJ在私人舞会上调音。
人们认为我说话具有批判性,不愿意让我参加发布。问题是,我不关心服装有多酷。我们真正想知道的是:服装是否被精心设计,是否合体及其面料的出处。
工作时,这些服装它们看上去是否充满智慧?约会时,它们看上去是否性感?它们是否耐穿,是物有所值还是将被淘汰?
不幸的是,在英国的时装界,这些必要条件似乎被放在了第二位。服装不是靠大肆宣传而存活的。
在伦敦时装周25周年庆祝会的尾声时,我感到无比沮丧,写信给英国时装理事会主席哈罗德·提尔曼,向他抱怨设计师和他们公关的态度。
“当我在称赞你努力将伦敦时装周提升到国际舞台时,我必须告诉你,一些在扮演零售业老板这个更重要的角色之前被放在了‘时髦’位置上的人,依然是精英。”
我也向哈罗德·提尔曼指出我与品牌迪奥、香奈儿或普拉达之间从来没有问题。
对于吕拉雇佣的每一个人来说,吕拉·巴特利的停业是一个悲剧,但也是一个耻辱,那些更多已确定的英国品牌,如阿曼达·维克利、卡洛琳·查尔斯(Caroline Charles)、贝蒂·杰克逊(Betty Jackson)和保罗·科斯特洛(Paul Costelloe),大多被时尚媒体所忽略,仅仅因为他们没有几个名流朋友。我以前就写过这样一个事实,一个“尖锐的”(多么槽糕的一个词)男设计师,在离开贾斯珀·康兰(Jasper Conran)的发布秀之后,叹息道:“我没有发现贾斯珀·康兰的重点是什么。”
这是令人愤怒的事情,不谙时势的态度将是我们本土产业的死穴。
英国服装院校培养了许多具有天资的年轻人。当产生新概念时,伦敦总是这样。但是,如果我们想产业成功的话,它需要更多的实质,更少的形式。
为什么不鼓励我们的艺术学校和服装院校专注于技术上呢?如编织、纺纱、纸样剪裁,而不是延展虚幻的、荒谬的新方式。
斯特拉·麦卡特尼之所以兴旺的原因之一是,她在聚集了英国甚至是全世界最顶尖裁缝的萨维尔街上,磨练了裁剪技能。保罗·史密斯(Paul Smith)是另一个英国少有的成功故事。
该品牌的营业额在过去5年翻了两倍,在2008年,其利润上涨了15%。
这位63岁的设计师最近说:“我喜欢设计和销售衣服的创意过程胜过做一场发布秀。那是他们15分钟的名利:纯粹的、放纵的作秀。”
今年有多少女孩穿着怪异?如果她们没有非常认真地对待这个是没有问题的,但时装界就是一个危险、肤浅及无常的地方。
在2007年9月,我写下了这些文字:“我发现新兴设计师,包括杜罗·奥罗武、马里奥·施瓦博(Marios Schwab)和约翰森·桑德斯,他们拒绝让我观看他们的发布秀,这是一种无益的、直率的自杀。他们宁愿限制来宾名单,只邀请前沿杂志的时尚编辑,他们虽然很酷,但完全没有读者。这些设计师中的一部分人将不可避免地走向破产。”
在伦敦,“酷”的渴望高于一切,这已宣告了另一个牺牲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