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码印花迎来了前所未有的鼎盛时期
生意社7月18日讯 秉承传统印花的优势,同时利用高科技开创新的局面,可以说,数码印花同时联系着当下与未来。
站在过去与未来之间审视,2013年秋冬季,时装设计师们不约而同地用数码印花来诠释流行。设计师零点(ground zero)用数码印花呈现出穿梭在空间与时间中的未来主题,使得模特身上的服装仿佛来自漫画作品《太空堡垒》;让·夏尔·德卡斯泰尔巴雅克(jean-charles de castelbajac)则在裙子与套装上采用了米雷的油画《奥菲莉亚》,那些格纹裙上的立体狐狸头图案,成为了让人爱不释手的个性单品,其中的狐狸造型既组成了服装的图案,又化为两个尖尖的耳朵,耸立肩膀上,从而营造出耸肩上衣的视觉效果。当人们感到有些乱花渐欲迷人眼之时,侯赛因·卡拉扬(hussein chalayan)的设计为观者带来一丝新意,通过节制性地运用,让他的数码印花看起来非常抽象,配合可迅速变换成另一款式的解构性设计,令作品在技术与前卫之间达到平衡。在老字号面料商云集的米兰时装周上,以印花面料闻名的爱特罗(etro)品牌也悄然使用起了新的数码技术,色调与画面的安排都显得唯美而优雅,让人看到一场传统与革新之间的结合。
而像玛丽·卡特兰佐与彼得·皮洛托等数码印花先驱,更以数码打印作为一种新的拼贴设计手段——图案本身即是结构线,人体的线条湮没在大量精心安排的印花里。平面的力量被极大化运用,不仅可以构成皮肤、结构、轮廓,甚至还担当起了明暗对比、方位指引的作用。
然而,面对2013年秋冬伦敦时装周上铺天盖地的数码印花设计,各方面的时尚评论家也表达了自己的看法:不要在新技术面前忘乎所以,无论多么天马行空,衣服还是要和身体有效融合。
时装工业的革命性突破
近日,在美国凤凰城艺术博物馆揭幕的数码印花时装展,仿佛是一块指向未来的路标。展览集中呈现了数码印花技术近几年间在时装界的发展:不仅有三宅一生(issey miyake)支线品牌三宅褶皱(pleats please)在压皱面料上喷印的古典油画图案,也有亚历山大·麦昆生前最后一个海洋世界主题的数码印花系列,还有玛丽·卡特兰佐(mary katrantzou)与彼得·皮鲁特(peter pilotto)这两位以数码印花在业界崭露头角的英伦设计师品牌的近作,更有不乏普拉达(prada)等时装大牌在此领域的大胆尝试。这些新技术与传统印花设计作品掺杂陈列,令人看到两个不同的时间轴线上,印花服装的过去与未来。
眼下的数码印花为时装工业提供了技术上的革命性突破,与过往的印花面料相比,数码印花面料最根本的区别在于其图案本身是数字化格式,来源更自由,范围更广阔,设计师甚至可以将照片直接输出,印成面料。
而且数码印花不需要按照套色数量制作印花模版,也没有起始印刷量的限定,设计师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需求数量,要求数码打印工作室进行生产。更贴心的是,数码打印甚至可以实现设计师的单件设计生产。因此,设计师们可以在发布会或订货会后,再根据订货数量来进行小批量生产,此举不仅节省了成本,还使整个生产流程更科学。
新的设计动力
手绘图案、制成模版、套色印刷、印花面料生产这些环节不可避免地要与起始印刷量息息相关。而这也决定了传统印花面料从诞生到制成服装,必然要走过一个环环相扣并且需要慎重计算的历程;另一方面,套色可达到的丰富程度通常也局限于6~8种。在这样一个过程中,设计师无疑需要反复确认设计方案的可行性。但数码印花技术则截然不同,它可以实现在多种面料表面的照片式打印。2010年,设计师尼可·康罗弗斯(nicole colovos)和迈克尔·康罗弗斯(michael colovos)使用的印花图案,就是他们用iphone拍摄的旅行图片,直接将其输入电脑,用制图软件做后期处理,再打印在面料上。
这意味着设计师们有了新的设计动力。此后,湖泊、山川等真实的自然景物将纷纷出现在印花设计中。一时间,设计师的视野得以开拓。也正因为如此,人们看到了那么多星云、宇宙、海洋、宗教题材的数码印花设计。这种变革与手工艺的强烈复兴,代表了时装界寻求突破的欲求。
如今,数码印花的大量使用,符合当前重视分享性、需求多元而节奏更快的社会趋势,它们给品牌打上容易辨识的潮流记号,让设计师拥有了更多的设计动力,赋予面料新的变幻莫测的面孔。